互免+1,这个斯坦很少人去,但绝对配得上一眼千年!

2025-06-20
这两天,中国的互免国又又又多了一个。
乌兹别克斯坦,从六月一日开始,两国互免签证协议正式生效。
这个很多地方和南疆有相似之处的国家,与我们熟悉的阿凡提、一千零一夜、帖木儿、耶律大石、成吉思汗、丘处机、李世民、武则天都息息相关。
虽然比起泰国、新加坡,中亚国家向来不算太热门。
但因盛产棉花,而被称为「白金之国」的地方,在「五个斯坦」里面,其实最为特别的地方。
在中亚有一句谚语流传甚广——
我愿出一袋黄金,只求看一眼希瓦」
这句真正的「一眼千年」,说的就是乌兹别克斯坦希瓦古城的传奇魅力。

这个深居欧亚大陆腹地的“双内陆国”,曾是丝绸之路上最耀眼的明珠,也是东方与西方文明碰撞的十字路口。
在五个斯坦里面,乌兹别克斯坦虽然不是占地最大,却是人口最多的国家。
中亚地带最水土肥沃的费尔干那盆地,主要就在乌兹别克斯坦境内。
丰美的水草为农耕奠定基础,农耕能够养活更多的人口,
也就创造出了更加绚烂的文明。

光是看世界遗产数量、丝绸之路历史名城数量,
一个小小乌兹别克能和波斯祖地伊朗打成平手。
走在乌兹别克的街头,能感受到年轻人激情向上的工作、老年人热情洋溢的与游客打招呼,遇到中国人还会嘀咕几句“Oh~China!Friend!”。
这个2017年开始实行“改革开放”政策的国家,让中国人有种特别的熟悉感:
一切都与90年代初期的中国太像了,
遍地是机会、遍地是黄金,一切都在野蛮生长、一切都在昂扬向上。


在绝美的中亚第一城

作为世界上仅有的两个“双内陆国”之一(另一个是列支敦士登),乌兹别克斯坦被五个内陆国家环抱。

这里的国土,像是被沙漠与绿洲切割的古老拼图。

若是往前追溯,这个斯坦和中国自古以来,就缘分颇深。

张骞凿空西域时,这里是大宛国的葡萄美酒之乡;

玄奘西行取经时,撒马尔罕的市集与佛寺令他驻足惊叹;

成吉思汗的铁骑踏过布哈拉的城墙,却也为这片土地注入草原的豪情。   

而如今的乌兹别克斯坦,在厚重的国土上,有了更别样的风情。

塔什干是乌兹别克首都、中亚第一大城市,也是乌兹别克斯坦大学、独立广场、铁木尔广场等标志性建筑的所在地。
然而,却有人说,走进乌兹别克的地下铁,没有2个小时走不出来。
为什么?是乌兹别克的地下铁路线特别复杂吗?当然不是。
走不出来,是因为塔什干的地下铁太美了!
塔什干地铁系统是前苏联时期建造的,建设于1977年。
它的最初功能是作为苏联核防爆体系的一部分,所以几十年来一直禁止拍照,直到6年前,也就是2018年才解除限制。
地铁站可以用美轮美奂来形容,无论是华丽的穹顶、还是精美的壁画,都能让人沉浸其中,好像回到几十年前的前苏联时期。
虽然前苏联已经解体许久,但其影响仍然浸透在乌兹别克社会生活的方方面面。
这种时空穿梭的感觉,在高速发展的中国大都市里已经很不好找了,在乌兹别克却可以。
路遇一家从前苏联时期营业至今的炸鸡店,出品和味道,都是一流。
乌兹别克国家博物馆,也一定要去。
乌兹别克的历史,是动荡的,是血腥的。
参观国家博物馆,是最快了解一个国家的方式。
先被花剌子模统治,又经历了成吉思汗的血洗、帖木儿大帝的征服,最后又被前苏联殖民,直到苏联解体后才终于成为独立主权国家。
这片土地神秘面纱,也随着时代的前进,被逐渐揭开。

在伟大的撒马尔罕
在乌兹别克斯坦,都说撒马尔罕是个伟大的城市。
“这个名字,就是丝绸之路的代名词。”
雷吉斯坦广场上,三座神学院的琉璃穹顶在阳光下熠熠生辉,几何图案的瓷砖仿佛凝固的星空。这里曾是帖木儿帝国的都城,兀鲁伯天文台的遗迹仍诉说着中世纪科学的辉煌。   
它的建城史实在是太久远了,甚至已不可考。
能确定的是:在公元前500年的波斯帝国时期,撒马尔罕已经是丝绸之路上的重镇。
在几千年的历史长河中,波斯、希腊、突厥、蒙古、苏联……几种文明和势力轮番上场,或占领或血洗撒马尔罕。

至今为乌兹别克全民崇拜的帖木儿大帝,把他的王朝定都在撒马尔罕,同一时期,也是撒马尔罕发展的黄金期,这个时期被称为“帖木儿文艺复兴”。
人们关注艺术和建筑、关注数学和天文,使得撒马尔罕一度成为伊斯兰思想和艺术的中心。
现在在撒马尔罕看到的艺术建筑,有许多保留自14——16世纪的帖木儿文艺复兴时期。
比如雷基斯坦广场。这是撒马尔罕作为首都时的中心,500年前绝对的CBD,帖木儿大帝在这个广场宣布政令、审判囚犯。
坐在广场落日的余晖下,仿佛还能感受到那个征服了东至印度河,西到幼发拉底河,北达高加索,南到波斯湾的广袤土地的帝王的勃勃野心。

这里还有兀鲁勃天文台,见证几百年前的伊斯兰世界天文学的造诣;
壮观、美丽、充满沧桑感的Shah-i-Zinda陵墓群;明明禁止动物形象,门口却矗立着狮子雕塑的Sherdor Madrassah神学院……

撒马尔罕建筑以耀眼的蓝而闻名,人们称其为“撒马尔罕蓝”。
所以这座城也被称为「蓝色穹顶下的史诗」。
这种闪亮的蓝色来自于当地一种特殊的瓷砖烧制工艺,每年人们都会投入大量资金,对城内建筑破碎的墙面进行重新贴面修整,以维护这份撒马尔罕蓝。

在这里,还能看见极为珍贵的撒马尔罕纸的制作工坊
这种纸的制作方法据传完全学习自中国8世纪的桑枝造纸工艺,撒马尔罕城里至今还有一家经营了上百年的造纸工坊在运作着。
由于制作过程繁琐低效,这家工坊每天仅能生产出50-60张撒马尔罕纸。
更有趣的是,在一个信教人口高于95%的穆斯林国家,乌兹别克也有出产自己的红酒,并且是开设超过百年的老酒坊。
波斯和前苏联关于美酒的浪漫想象在撒马尔罕的老酒坊里被具象化。
乌兹别克斯坦有趣的城市还不刚刚写到的。
古城布哈拉,千年丝绸古驿站,也是中亚保存最好的伊斯兰古城。
距离首都塔什干570公里、距离撒马尔罕270公里,是丝路商队的必经之路。
商队会在这里停留一周左右时间,进行人马休整、物资补给和信息交换。
布哈拉由此繁华,中亚最重要的巴扎、数以千计的伊斯兰经学院都在这里发展。
以及,一眼千年的希瓦古城,是沙漠中的时间胶囊。

阿米尔·图拉经学院的蓝色釉砖、卡尔塔·米诺宣礼塔未竟的80米梦想,以及中国团队“修旧如旧”的修复故事,让这座险些倾颓的丝路古城重焕生机。   

走吧,乌兹别克必须吃个痛快
既然说到美食。
乌兹别克菜,是一定要吃个痛快的。
这个站在世界十字路口的地方,最值得的,是寻觅食材、烹饪和滋味由来与去处。
乌兹别克所在的河中地区,从中国汉唐以来,就是”富庶“的代名词。
从帕米尔高原缓缓流下的阿姆河与锡尔河滋养着这片土地,诞生出中亚世界少见的农耕文明,也孕育出精巧妍丽、举世无双的烹饪艺术。
即便在欧美世界,”乌兹别克菜“也自成一格,是中西亚最具代表的菜系之一。
这里有世界最大的抓饭锅,独特的乌兹别克黑抓饭。
它是用大锅炒的,和新疆的焖煮抓饭不同。
大块、滋滋冒油,有着恰到好处的嚼感。
在距离中国万里之遥的中亚,究竟为什么会出现粽子,它与中国的粽子究竟有什么关系?
当地人叫它“纳仁”,但与哈萨克的纳仁不同,里面拌的是葵花籽油、烟熏马肉,佐啤酒一绝。
极甜,和桃子一样多汁。外表鲜艳得像塑料做的假水果一样。《新唐书》记载,当地人向唐太宗进贡“金桃”,我怀疑就是这个。
当地被沙俄殖民统治上百年,不可避免地受到俄文化的影响。
混合了游牧和农耕的双重文明形态,缔造了优雅的生活方式。
蘸酸奶吃,与中国的小笼包蘸醋有着口味上的异曲同工之妙。乌兹别克语里称之为“mandui”(馒堆),不知是否为汉语“馒头”的借词。

加了藏红花、孜然、茴香、姜黄等等香料,与印度式的调味相似,但上面盖一个煎蛋,又会让中国人觉得似曾相识。

没有加新疆抓饭标志性的洋葱和黄胡萝卜,而是出现了泡辣椒和鹰嘴豆。羊肉似乎是烟熏过的,不腻,口感很特殊。

乌兹别克人常说:“帮助别人的快乐,胜过战胜一个国家。”

无论是司机耐心等待忘带现金的游客,还是清真寺阿訇邀请陌生人入内参观,淳朴的民风与宗教宽容的精神,让这里显得热烈又充满风情。


也正像前面文字所说的,有一种昂扬着的志气。

去年国庆期间,我们和食味艺文志联合组织了“寻味中亚之旅“的研学考察团。

如今,互免之后的旅行,更为便捷,入境更加丝滑。

若是还在思考暑期去哪里,或者一趟目的地。

不妨来这个低调的中亚国家,人不多,风情十足, 每一块釉砖都是历史的密码,每一口抓饭都是人情的温度。

来了就知道, 比起其他国家,乌兹别克斯坦正在勇敢地向前,这里的故事,永远未完待续。


· END ·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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